绝望了,对自己的文笔和思路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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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宁/角色厨慎入】尚蜀好人(剧前介绍)

一个新坑,实验着写点东西,但是这就是一个导入,正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然后,再三警告了,角色厨慎入;本人不是角色黑,而且十分喜欢这些人物;但是写作的时候,我就可能就和希区柯克对待演员一样,去对待角色。

就当做,这是一场人物出演角色的故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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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客官老爷们,鄙人非常感谢大家今晚的赏脸。在京师,现在已经把“莫谈国事”的字条贴在大街小巷,茶馆中的茶客们也纷纷另寻他处,抑或是道路以目;但在本剧院中,客官们无需自我拘束;诸位不必背着现代人称之为“尊重”的包袱,你们不用尊重任何人,不用尊重魏彦吾,不用尊重胡雪岩,也不用尊重陀思妥耶夫斯基——偷偷告诉你们,这一段不用多收钱,那些把《卡拉马佐夫兄弟》奉若至宝,不许任何人开赫尔岑玩笑的人,大多都都心房上刻上了这样的词句:“我可是读《复活》的人,怎么能允许别人随便谈起‘列夫·托尔斯泰’的大名呢?”

 

好了,老爷们可以赏几枚铜币,让我的小女儿可以多一个红肚兜过年,谢谢各位了。

 

我们今天的这出戏目是什么呢?它的名字叫做《尚蜀好人》,是一个莱塔尼亚人,叫什么布莱什么的,我们就称他为“汉斯”吧。汉斯先生写了它的原作,但是我们剧团的编剧没有看过这部原作······所以,这和汉斯先生其实没有多少关系。但正如伟大的哲学家莱布尼茨所说的,自然界决没有两个东西完全一样,不可能在其中找出一种内在的、基于固有本质的差别来。所以,权当这就是汉斯先生的作品吧。

 

我们首先介绍一下这部剧中的人物。

 

首先是三位恶神。

 

大姐头,令,腹黑的神。

 

九妹子,年,无聊的神。

 

幺妹儿,夕,贫乏的神。

 

其次是主人公。

 

梁洵,倒霉鬼。

 

宁辞秋,神经质。

 

还有他们的儿子,梁明,他如同所有令人讨厌的小孩一样令人讨厌。当然,故事中的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淘气鬼,那么为什么说他很讨厌呢?一个本身揭不开锅的家庭,每一张嘴都令人讨厌,难道不是吗?

 

其余的配角,我不再多余介绍,我相信诸位客官会评价他们那些无趣的性格的。

 

让我们说回梁洵和宁辞秋,这对鸳鸯住在尚蜀城中,或许是因为天高皇帝远,那些来自禁城的政治狂热并没有浸透这片土地。当然,这个地方完全就是一潭死水,或者说,它和所有现代的所有大城市一样,龙门、爱丽舍、伦蒂尼姆,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也没有什么共同点。这里我的话很不公平,仿佛小城市就有什么保持自我独立灵魂的特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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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缘起,在于一次交谈。在群山间打了一千年的铁的锻造之神,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所作的事情是一件苦差事;在她打造完了兄弟姐妹以及子孙后代可能用到的各种尺寸的棺材板后,百无聊赖的她终于决定要停下手中的神铁。失去了生活动力的她找到了自己的姐妹们:自我封闭了一千年的绘画之神与唯恐天下不乱的辞赋之神。

 

年拿着手中的神铁,指了指群山之间的尚蜀城,对她的姊妹们说道:“时隔千年后,我们为何不下凡去看看呢?炎国早已天翻地覆了,现在是哪个朝代?”

 

令对这个聪慧非常的提议十分满意,“谁知道呢,反正它们都差不多,只不过过个几千年,那些刚开始还鲜红的血浆,看上去都黯淡了,从而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上一次,还是990年的时候,我想起来了!看起来,喝酒有助于提高记忆。”

 

夕对这个多此一举的提议不以为然,“躲过天师们的眼线后,我们无故下凡到底有什么意思?”

 

“无聊至极的神的生活,如果再不走走,我恐怕就要将我熔炉中的火焰倾泻到大地上,将一些生灵都烧为灰烬后,再用铁犁犁过一遍土地,种出上等的稻谷,给令姐酿酒喝。”

 

“下面的人把大厦修到我们的家的地下室了快,如果让这些自大的家伙自以为自己是新的神的话,才真的是天下大乱不是吗?”

 

“你我都是发过誓的神,不去干涉人间世;尽管那定约的老头子自己就常常违反,而那些被定过约的人都自以为自己在守约。但你我三人今日如果去打破的话,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

 

“我的好妹妹,我才无意去打破这些东西;但是去看看人们,这总是在被允许的范畴内的吧。”

 

“我们名正言顺,我们是要去帮助那些可怜的好人的。你懂得,就像那些被寄予厚望的钦差大臣一样,微服私访,执行正义;我们要做的事情不比那些东西更多······也不比他们更少。”

 

“现在还有钦差大臣吗?”

 

“谁知道呢?年,但是我觉得这样足以说服你了吧,幺妹儿。”

 

“但是你怎么知道你所帮助的人是好人呢?你懂得,你不会读心术。”

 

“你的话总是那么不合时宜。好吧,我知道三山五岳间的一个最大的老好人,一个悲惨的家伙,一个放在苦情戏里可以让学生们哭得以为自己灵魂变得更加干净的家伙。让我隆重介绍一下,梁洵先生和他的夫人宁辞秋女士。”

 

“他们俩有什么不同的?”

 

“想知道的话,就跟着我一起下去吧。”这样说着,令一手拉着夕的手臂,一手拉着年的手臂,从九天之上一跃而下,她们走进了盆地之中,变成三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粉黛女子。

 

很好各位,这个故事中没有婚外情,也没有遗腹子;没有文化山,也没有莱比锡宗教会议。三个感到无聊的神找到一个她们相中的倒霉鬼,就是最好的楔子;或许会让各位感到单调,但这不比你们走出“间离剧院”更让人感到无聊的——我们在这里,尚且不是在用“新话”演出。请关上你们的手机,拿好你们手中的食物,你们不用担心仁爱部,因为我们都是真理部的忠实会员。

 

在故事开始之前,最后我要解决几个常见的疑惑,你们可能会觉得我比较啰嗦,我尽量用最少的辞藻。那是从53年前的一次学术会议开始说起,与会人员中有一位,叫做巴尔,或是叫做贝尔,还是叫做摩纳哥特尔的,我不太记得清楚了,这些库兰塔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名字取得乱七八糟,这让我回想起了我在20年前在长岛听过的一场有关于命名中的语用学问题的讲座,讲座的那个教授老头的胡子是我见过最滑稽的;总而言之,那个人,那个库兰塔人提到了“为什么在王权之下,还有神的存在?或者,如果有神的话,祂会怎么对待王权呢?神会参加农民革命吗?神会想着只是周而复始地换一个皇帝吗?神会让当朝的百姓相信什么神权的必然吗?卢卡奇会不会从坟墓中被气得起死回生?”

 

但我相信,这些都是次要的问题,所以······等等,你们是谁?你们穿着正式的衣服,但是“间离剧院”中不允许穿衣服·····等等,等一下,你抓我做什么?不对,这是不对的······我不知道你说的“新话宣传”是什么意思,但是······这里还有演出,不对,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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